大概是为了反驳医生这句听上去十分不吉利的话,教士发出了一声极响的干呕打断了他的话。
“对了,让队员们分开去问车上乘客,说不定还有其它的医生,他们或许就有听说过这种病症,我们得想办法挽救教士。”
能想出这种方法,其实也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说不定这其实就是种比较少见的皮肤病或是寄生虫呢。
“那队长你留在这,我出去让队员们到各个车厢找医生。”
“不,教士现在需要看护,我出去,你在这看着......如果教士短暂恢复清醒,你可以尝试着征询他的意见,让他将自己的任务告诉我们。“
杰奎琳起身离开车厢,开始给队员分派任务,他们自然不能将事实告诉别人,只是询问有没有医生,然后将一些症状告知。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问了许久,火车上确实有医生存在,但他们同样没听过这种症状,有人还以为他们是在用有人生病这种事情开玩笑,险些跟他们吵起来。
“只有最后3节车厢了,要是还找不到能够提供帮助的人......”
杰奎琳不再说下去,只是她脸上灰暗的表情不言而喻。
咚咚咚
敲响一个车厢内的包间,里边正有笑声传出。
有人推开矮门,包间内外,一时全都陷入了沉默。
“有事?”
唐纳德自然认得这些人,上车前他可是盯着这些人看了有一会儿,他这会儿手里正拿着一副好牌,准备大杀四方呢。
“没......有事!”
杰奎琳对这几人也有印象,毕竟昨天晚上才见过,将教士接回去之后也听他说起过这几位“见死不救”的人,下意识的想要离开,突然又想到这些人似乎是一支异徒队伍,现在可不是计较一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因此硬生生的改了口。
“请说。”
双方不熟,这算是第二次见面,唐纳德又不好直接请人离开,只能出声问道。
顺便用眼角的余光偷看斯特芬妮手里的牌。
“我们有一个同伴,生了重病,伤口的位置长了一些怪异的触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过类似的情况?”
“触手?没有。”
否认的干净利落,一方面唐纳德确实没见过触手,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这些人口中所说的伤者肯定是昨天晚上他们碰见的那人。
说白了,他不想救,更何况本就没有办法去救。
“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这一次确实是极为严重的事态,我朋友的病可能会传染,到时候可能全车的人都有危险,现在列车不可能停,我希望几位如果有救治的办法,请帮助我们,晨光教派会向各位提供满意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