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后,舟辞淡定的回答:“他没事,就是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了而已。”
“是这样吗?”乔夕表示怀疑。
舟辞‘嗯’了一声,语气认真:“是这样。”
话音刚落,众人的耳朵里又传来了麋鹿的几声惨叫。
乔夕嘴角抽了抽。
湫澈:“这……麋鹿好像不太像没事的样子……”
一颗小酒:“我也感觉……麋鹿似乎不太好……”
于是乔夕追问:”是这样吗?麋鹿?”
麋鹿迫于舟辞的淫威,只得被迫澄清:“是,是这样,我没事。”
他装的气若游丝,整个人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真的没事,我很好!舟哥没有捏我的手腕,我的手腕一点都不疼!”
舟辞面无表情的瞥了麋鹿一眼,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在说:哎呦呵,你这小伙子挺有勇气啊?都学会告状了?!
麋鹿苦哈哈的跟舟辞对视,嘴里溢出痛苦的口申口今声。
舟辞冷漠的样子,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疼疼疼疼……”麋鹿求饶:“对,对不起舟哥,我错了,我已经再也不,不嘴贱了!求,求您撒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