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房间,乔夕立刻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光着脚踩在房间里的柔-软的地毯上。
她往前走了几步,把自己砸在大床上。
她头朝下趴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舟辞弯腰将她的高跟鞋拾起来,放在门旁边的鞋柜里。
他走上前,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先别睡,你还没卸妆。”
乔夕闭着眼睛根本不想动,她软着音调撒娇:“我好累好困了,我不想动。”
舟辞坐在床边,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怀里:“再累也要把妆给卸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带妆睡觉对身体不好吗?”
乔夕顺势搂住舟辞的腰,脸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那你帮我卸妆。”
“怎么卸?”舟辞问:“你坐床上,我去洗手间把那个卸妆的那个纸帮你敷上?”
乔夕一听舟辞说‘卸妆的那个纸’就觉得他不靠谱。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还是我自己去吧。”
刚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瞬间颓了。
她又往后倒进舟辞的怀里:“舟舟,你抱我去吧,我真的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