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不是乱卖，我只卖那空的，就是满的我也是先把它喝空了才卖的……

（现场观众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

“咔！”

郑小龙没坐着，直接凑过来，道：“不错！张子枫你刚刚的表演再收一点，表情有点夸张了。”

“哦，我知道了！”

妹子忙道，同时心中感激，导演让她演完了一条才喊停，明显出于鼓励。

“我们先休息吧，中午也挺热的，下午继续！”郑小龙又道。

“好的！”

众人应了声，各自找地儿休息去了。

这是在楼房里，不可能有保姆车，燕妮也只能躲在一个小房间里，哧溜哧溜的喝冷饮。

像张子枫这种新人，便蹲在墙拍摄现场的一角，拎着块纸板哗啦哗啦的扇风。

“呼……”

张子枫擦了擦汗，感觉扇的都是热风，干脆停手。她四处望望，大眼睛便直勾勾地停在那杯冷饮上，还特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哎！”

燕妮瞧她这副傻样，忽然招招手，笑道：“你叫张子枫是吧，来！”

“……”

妹子略慌，晃晃悠悠地蹭过去，唤道：“燕妮姐！”

“渴了吧，这个给你。”燕妮推过去一杯西瓜汁。

“啊，谢谢姐！”

燕妮懵逼脸，原以为小女孩要矜持一下，谁知她一把抄起来，咕咚咕咚就干了半杯。随后，那货吐出一口长气，简直神清气爽。

“扑哧！”

燕妮捂嘴一乐，刚要说话，又听不远处一阵吵嚷：“使点劲，早上没吃饭啊！养你们干吗吃的，扇个扇记子都不会，不愿意干趁早滚蛋！”

“……”

两人面面相觑，扭头一瞧，却是今天来客串一个女歌星角色的范彬彬，正在骂自己的女助理。

对方是个小姑娘，二十来岁，老实巴交的样子。

许是听习惯了，只一声不吭的扇扇子。

范彬彬完全没有在导演面前的端庄大气，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满脸戾气道：“行了行了，你给我买瓶水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