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飞烟灭的那种。

因为，他活着真的太浪费空气了。

“你也来买东西吗？”

方宥成似乎已经自觉忘记之前在云都大学被沐小橙骂，被陆驰教训的事儿。

他脸上舔着和悦的笑，看起来随和又温柔。

沐小橙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到：“废话。”

方宥成知道沐小橙对自己有偏见，深吸一口气。

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之前我也说了，我为自己做过的事道歉。”

“我们，现在见了面，难道非要跟仇人一样吗？不能做普通朋友吗？”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啊。”

他声情并茂地说着，看上去挺诚恳，说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

沐小橙轻哼一声，风起云淡地说到：“方先生，你听清楚了，这话我只说一遍。”

“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你是什么德行，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和你做普通朋友。而且，我这人交朋友还是有要求的，最起码，他得是个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