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慎所用的狂剑则是要借用酒力使出那种更加大胆、更加恣意的剑招,尽管有些招数看起来不合逻辑,甚至冒着很大风险,他却总能用匪夷所思的动作将它变得很有威胁,对余三的金枪他亦可以用看起来糊涂混乱却极其有力带有目的性的还击打回去,让人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醉还是醒。
徐慎一边迈着醉步、一边挥动着长剑,他的动作根本无法预测,余三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出招才好。
余三犹豫了,徐慎却没有半分犹豫,他的动作更像是在玩耍,有些像是杂技,根本不像是剑招,余三对此竟也毫无办法。
相较余三的一筹莫展,徐慎显得很悠闲,他又喝起了酒,看起来十分游刃有余,而实际他心里很清楚,尽管他困住了余三,但余三的实力在那里摆着,想要折断这杆金枪没有那么容易。
徐慎开始耐心的从一次一次的交手寻找突破口,而他的醉态百出足以迷惑余三,再加他挥剑的时候不时会发出一声又一声张狂毕露的吼叫,这种带着带着些许内力的叫声会震彻余三的耳畔,会影响到他的注意力,有时候还能将全神贯注的他给吓一跳。
看着徐慎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醉汉,同时他给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余三越来越没有办法保持镇定和从容的出招了,他开始从心里感到了慌乱。
而这正是徐慎要等待的机会,他趁势接连发动了好几次具有威胁的攻击,去挑动余三的神经,继续给他施加压力。
余三显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或者说他心里对这次前来洛京并没有做好多么充分的准备,他从来未曾想过会有现在这个局面,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未曾接受过同等强度的意志考验了,他的短板在这里。
徐慎一早便看了他的这个缺陷,也许余三现在还在想要是真的不行那逃走也是有可能的——徐慎还真的害怕余三会跟他拼命,那样的话结果还真不好说啊!
一个求死的人远一个求生的人更加可怕,徐慎相当明白这一点,他是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