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不是道歉了吗？”

“道歉有什么用？颜老师不还是没有回杂志社吗？”

“呵呵……诸位，如果你们自己遇到像颜老师这样的事，什么事都没干，就被甩一口锅，你们还会回去就职吗？”

“就是，自尊心也很重要。”

“在成功之前，不要过分强调自尊。”

“颜老师还不算成功？沈老师获得了‘新人奖’，颜老师也付出了努力吧？”

“别忘了，在此之前，‘新人奖’都是三大刊的，颜老师比三大刊之外的编辑都厉害。”

“反正我是不买《nerld》了。”

“没什么意思，买这样的杂志，还不如买《ifuture》呢？两本杂志的价格又差不多。”

“但是，还有《鬼势》呢？也有点儿意思。”

“买单行本不就行了？”

“也是。”

“楼上，我不想把钱给这么恶心的杂志社。污蔑颜老师，恶人告状。”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想买了……”

……

僵尸脸敲开社长办公室的大门，将最新统计的表格交给了宋任。

宋任大致看了一便统计表，双手瑟瑟发抖。..

《nerld》的销量暴跌四十多万册，单期销量最终没有超过70万册，《鬼势》的单行本也在周末，才勉强达到了重版。

这个下跌速度对《nerld》而言，何止是雪崩？简直是大地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周下降40万册？”宋任额头冒着冷汗，面目狰狞地看着面前的僵尸脸，“是不是统计错误？”

“没有。下降这么多是有原因的。”僵尸脸解释道。

“什么原因？”

“其一，《y’s》吸引了一部分国内读者，当《y's》终止连载后，《nerld》便对这部分读者失去了吸引力。

“其二，受到舆论的影响，网友和读者对杂志社有了负面看法，对杂志有了排斥感。所以，造成杂志的销量下降。证据就是虽然杂志销量降低，但《y's》的销量却上升了。上一周，《y's》的销量为20万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