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发起狂来,蝉爷以及整个会所的人都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
“不要紧,我会想办法。”
秦扬当然有万全之策,他也知道如果不让瞿空失去行动能力,他一离开蝉姐的会所,后果很严重。
“嗯。”
蝉爷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关切的问道:“秦扬,也不知该不该问,那个蓝小鱼的脸怎么样了?”
秦扬神色黯然,苦笑道:“我侧面听蓝大熊说,小鱼不肯医治,而且就要离开松榆了。”
“你,不喜欢她?”
蝉爷眯着美眸问道。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我喜欢有什么用。”
秦扬无奈的说着,突然莞尔一笑:“好在,我已经有了治疗小鱼脸上伤势的方法,虽然她不想见我,但是无论如何,我要在她离开松榆之前治好她。”
“应该的,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你有心了。”
蝉爷觉得蓝小鱼有些傻,这么好的男孩子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虽然她不想介入秦扬的感情生活,可是对蓝小鱼还是印象深刻的,想当初那个防备自己很严的小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就转性了呢,同为女人,蝉爷也是看不明白。
秦扬和蝉爷又详细了解些道上的一些做法,便带着蝉爷来到了关押瞿空的地下室。
瞿空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怂样,听到门响,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怨毒的盯着秦扬,随后看向了秦扬身后的蝉爷。
“我认识你,女娃娃,你姓蝉,饶振南是你义父,对不对?”
瞿空说道。
蝉爷扬眉,面无表情道:“这不是秘密。”
“好,很好,你有种!”
瞿空喘息着,他不会求蝉爷发善心放了他的,道上的都明白,金主和蝉爷一个城南,一个城北,是冤家对头,迟早要兵戎相见不死不休,斩断了他瞿空这个左膀右臂,可以让金主元气大伤,瞿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今日受尽侮辱,他瞿空记住了,日后一定加倍奉还。
“你少套近乎,没人能救得了你。”秦扬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