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请了!”其他长老纷纷站起,抱拳施礼。
“哼!”徐进重重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们,目光直视着李恨水,嘴角泛着冷笑,沉声道:“李长老,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我丐帮在松榆召开大会,连二袋弟子都通知到了,却偏偏我没接到通知呢?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恨水尴尬笑道:“徐兄平日忙于生意大计,此事我早已派弟子通知徐兄,谁知道徐兄没收到消息,真乃遗憾。”
“李恨水,你少巧言狡辩,你是不是想隔开我,生米做成熟饭,恐怕你最清楚不过,我来问你,你说荣帮主遇难,荣帮主怎么死的,死在何人之手,我丐帮并未调查清楚,你就匆匆召开丐帮新帮主选举大会,你如何向众弟子交代?”徐进厉声质问道。
李恨水脸部肌肉一哆嗦,装作一副大义凛然道:“徐兄,此言差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帮主的死没有展开调查,然而谈何容易,难道一直察不明帮主的死因,丐帮就一日无主吗?那样,丐帮岂不是成了一盘散沙,正好中了歹人的圈套。”
“你少巧言令色,荣帮主尸骨未寒,你就匆匆召开新帮主选举大会,这倒也罢了,你身为帮中长老,难道对帮中的规矩不懂吗?我徐进是净衣派管事人,没有我的参与,你怎能私自决定帮中的人选,你显然已经破坏了丐帮的规矩!”紧接着,徐进怒目看向污衣派的其他五六袋长老,森然冷笑质问:“你们均为丐帮中的中流砥柱,门中一派长老,丐帮几千年来的规矩,难道你们也不懂吗?李恨水做出此等之事,想必有你们在后怂恿吧。”
其他长老面色一红一白,一时无语,瘦巴巴的六袋长老厉声反驳道:“徐进,你少惺惺作态,你有何资格指责我等,你身为净衣派长老,却早已对丐帮事务不闻不问,每天只顾着追金逐臭,丐帮上下早就对你不满,废话少说,荣帮主已经先逝,我等却知道帮中不可一日无主,至于通知了徐长老,你为何迟迟不到?我们道不同,为何要等你到来,既然来了,事实已经不可改变,你要是对本次新帮主选举有疑义,尽可当众划出道儿,和李长老比个高下,倘若你能胜得李长老,做了帮主,再教训我们不迟!”
“柴旺,你别以为我徐进什么都不知道,早晚有一天,荣帮主的死我徐进会查的一清二楚!”徐进冷声对柴旺道:“荣帮主的死,我以为大有蹊跷!”
说着,徐进转向台下,对众弟子道:“丐帮的弟子们,李长老口口声声说荣帮主已遇难,那我徐进倒要问个清楚,请问,你们之中可有谁见过荣帮主的遗容?”
台下弟子顿时议论纷纷,是啊,荣帮主遇难,他们只是听李恨水说的,他们怎么可能见到过荣帮主的尸首,确实难以令人信服,台下很多弟子都开始怀疑李恨水在说谎。
同样也有人想到一种可能,莫非是李恨水为了获得帮主之位,偷偷的害了荣帮主?
有的人已经开始浑身发冷,倘若真是如此,显然丐帮高层内部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