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去,却只回了三个,折损了一半人啊!
乔环轻咳了两声,开口了:“你们这一次……”
“乔相爷。”那三个风尘仆仆的男子站在屋内最亮的地方,没有动一步,出声的那个舌头舔了舔干涸起皮的嘴唇开口了,“陈述死了。”
茶盏落地碎裂的声音响起,是有人失手不小心打翻了茶盏。
屋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倒抽之声。
“怎么会这样?”开口的是裴行庭,他有些不敢置信,“乔相爷不是让你等别杀陈述么?”
“不是我们杀的。”还是那个人开口了,露出了一丝苦笑,“说来也是为了不杀陈述,我等被陈述诱杀了一波,折损的一死一伤,后来便与陈述打起来了……”
“你等有四个人,按理说应当能制住陈述才是。”
“他有救兵,也是个阴阳术士。”那人苦笑了一声,“此人似是个死士,拼死拦住了我们,为了让陈述离开。”
“如此啊,”坐着的其中一人开口了,轻轻扣了扣手边的案几,“陈善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应当早料到,我们会伏击他这个弟弟,所以将计就计。以陈善之能,会有这一招后手,并不奇怪。”
“那照如此说来,陈述应当走了,又怎会死了呢?”还是屋中的人开口问了出来。
“等我们杀了那个阴阳术士之后,只剩三人了,我三人不敢怠慢,连忙顺着陈述离开的方向追去。”那人说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继续说道,“等我们找到陈述的时候,陈述被人挂在悬崖边的老松枝上,一枝老松就这样,”他边说边在胸前比划了一下,“从这里穿胸而过,挂在那里。”
说罢这些,屋子里便安静了下来。这样的死状,众人可以想象的到,诡异、古怪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