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枢还有疑问。
“可是那天晚上,你的脉门不是十分微弱吗,难道这也可以演出来?”
曾璟轻蔑地一笑。
“那天奴家倒下时,是不是趴着?”
“是啊。”
“因为奴家趴在地上,左手按住了右手的上面的脉门,所以才显得心跳微弱,怎样,奴家聪明吧?”
肇枢忍不住感叹。
“不错,璟儿确实机智过人,而且你说你的最后一个心愿,是把你的尸体用茅席包裹起来丢进湘江,这也是计算好的!”
“不错,所以奴家还是要感谢公子,未将我挖坑掩埋,让奴家可以逃出升天,今天能站在您面前!”
“你、你会游泳?”
肇枢亲眼看见手下人用绳子将茅席扎紧,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曾璟笑了出来。
“哈哈,红船上长大的孩子,你说谁不会游泳?”
肇枢一脸沮丧,没想到自己上了当,这件事自己一开始本是身不由己,但后来是真动了杀心。
郭子氓心里后悔,自己既然要弄死这丫头,就应该仔细检查,谁知一个小疏漏铸成大错!他也不想想,曾璟跟了肇枢这么久,还跟着他一起流放,一个女人连这份苦都能吃,最后却背叛,这需要多大的变故才能改变决心。
曾璟走到肇真面前,盈盈拜倒。
“曾璟做错了,求信王殿下责罚。”
肇真微微一笑。
“姑娘,你的真名就叫曾璟吗?”
曾璟摇摇头。
“奴家不知道这是艺名还是真名,从奴家很小的时候开始,大家就叫我璟儿了。”
“那你的卖身契上应该有真名呀?”
“是,但卖身契上就是这个名字,奴家自己已无从分辨。”
肇真知道这些女子的出身十分凄苦,他双手往上一抬。
“姑娘不要难过了,就算你做错,今日也功过相抵,本王何来责罚?”
曾璟抬起泪眼。
“这么说,信王哥哥原谅璟儿了?”
她居然叫肇真为哥哥,这让肇枢气得发抖。
肇真点点头。
“这是当然,不但原谅,还要给你奖赏,你一个人不远数百里,冒险从潭州赶到鄂州,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
“殿下,吃些苦不要紧,但璟儿不要奖赏,只求您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
“殿下,璟儿知道您是位谦谦君子,您最开始不是答应,留下璟儿做您的侍女吗,现在璟儿回来了,愿意回到殿下身边,这次是真的求您收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