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刚才放水那么猛?竟然漫出来这么多?
许好好哪里敢认?立刻不承认道:“我怎么不知道?睡个觉就成这样了?是不是水管爆了?”
封怀牧看了一眼被浸湿了的脚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绅士地接嘴道:“那我明天一早就叫个修水管的工人来处理一下。”
正合她意!
许好好强忍着要挥手唱高歌的冲动,假惺惺道:“封大少,外面一日游怎么样啊?等……等会儿,血?”
那血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在那地面的积水上都被晕开了,一晃眼过去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你……受伤了啊?”许好好不知道是心情,试探性地问道。
这狗男人若是受伤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跑路。
封怀牧脱掉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米色衬衣,衬衣的一角已经染上了血色。不是qiang伤也不是刀伤。
许好好想到玄霆曾经跟她说过,真正的武学学到了淋漓尽致后,比刀qiang还要厉害数倍。这狗男人怕是中了招。
封怀牧勾勾已经开始忍不住发白的唇,直直地盯着她问:“好好,是不是在高兴我受伤了?想着怎么跑路?”
许好好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