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许好好并不算特别聪明，但她却是个极其懂得让自己感到舒适的女人，也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让他不断为她妥协。

哪怕她不承认，哪怕她想要掩饰，内心里的潜意识却再清楚不过一件事情。

她的确有威胁到他的本事。

她也清楚他在顾忌她的感受，所以有恃无恐。

她不允许让段家伤害鹿小眠，否则所有的错都得算在他头上。

若是他根本不知道其中是什么事情，也就算了。

很不巧的是，他和段家关系匪浅，仅仅是合作就已经得用“百年”来作为时间单位。

就好像夹在其中，让他前后不得，极为不适。

段少宁思忖一二，斟酌着道：“是刚才坐在我们同侧的那个女子？她似乎是别人的……对象？”

“对象”这个词是他刚才坐在现场看表演的时候，听周围小姑娘们说的，现学也学会了。

封怀牧笑得漫不经心：“哪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