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封怀牧轻轻一笑，不知道这证据上交给警l察，段如夏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至于段如夏的威胁？

封怀牧轻轻扭了扭脖子，满脸的不在意。

活了这么多世，他做事向来小心，不是他想泄露出去的消息，不会从他嘴里漏出半个字。

封怀牧喃喃自语：“段如夏，这次要多谢你了。”

顺势而为，段如夏会帮他做到他想要的。

至于她口中的把柄？

封怀牧略有不屑。

连徐行神医都不得不承认，人类对大脑的研究太少太少，仪器也无法检测到人脑到底失忆与否。

段如夏更忘了，她不是鹿小眠，亦不是苏梨，许好好那么防备她，不会信她的话。

封怀牧摇了摇头，这世间有脑子的人毕竟还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