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封唯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在科研所，每个科研学者提出来的申请都五花八门，各种神奇的申请都有。

但申请要个电视的……还真的很少很少。

上面只当封唯年纪小，在公寓休养觉得无聊，安个电视来看看。

下午的时候就着手人进来安装了。

液晶电视摆在客厅的正中间，封唯把遥控器交给未来，它眨眨眼有些不熟练地按了按红色的按钮，很快就打开了。

液晶电视里传来综艺的吵闹声音，在这科研公寓里平添了一份烟火气息。

封唯发现它喜欢调台，从头调到尾，然后又循环往复。

“你到底想看什么啊？”

未来握紧遥控器：“我不知道。”

封唯骤然明白了起来，它这个行为才像机器人。

因为只有真正的人才会有主观意识，才会想要选择自己喜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