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好只能庆幸,封念学的这些词儿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好歹不是什么骂人的脏话。
不仅仅说话变得怪怪的,封念的画也奇怪了。
她爸爸在画中的形象永远都是铆钉皮衣,看起来不伦不类。
“念念画的会不会……不是大伯啊?”封伊忍不住道。
再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一个人,大伯从来都不是这个奇怪的风格。
许好好更觉得纳闷了,他们家的男性仆人也不是这么一个调调啊,难不成是跟着电视上学的?
封伊看着封念专心致志地画着画儿,上面的人又是铆钉皮衣。封念拿过黄色的水彩笔,往那个小人上画头发。
封伊大脑嗡嗡直叫,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这人别是那个叫叶敬的小子吧?
这就有些要人命了。
“伊伊,怎么了?”
封伊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