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淡淡地反问道：“如果让李教授您去，您当时愿意吗？”

李聪哑口，他可是比谁都惜命的，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可能愿意做这个实验品的。

不过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所以……他心里渐渐有了想法。

宁言又道：“您在想为什么我们那么明确选择了封伊，而不是别的什么实验者？因为唐教授以前见过封伊，这个理由足够吗？”

李聪忽然想起什么，很多年前似乎的确有封伊这么一个人。

一时间，李聪都陷入了浓浓的迷惑之中。

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项目实验是到了关键时候，所以把封伊叫来做实验，还是这个实验一直就是为封伊准备的。

两者结果一样，然而原因却大不相同。

可李聪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宁教授，可我觉得你……”

“嘶……”宁言忽然捂住自己的额头，一向笔直的身体突然弓了起来，脸色煞白煞白的。

助手忽然冲了上来，一把搀扶着宁言，有些着急地道：“李教授，您快别说了，宁教授的头疼好像又犯了，您别再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