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平静的语气，压根听不出来他当帮凶被抓后的后悔，平静至极。

得了，宁言估计早就想到有今天了。

只不过李聪竟然把时间提前了。

这对于宁言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对于封唯来说可能就有问题了。

宁言转身出了办公室，准备回自己在项目组的居所，就看到一队护卫朝封唯的实验室走去，他眼神暗了暗，却没有说什么。

这是个人的选择。

他们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明白。

早在做这样的事情之时，就已经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宁言兀自回了自己的居所，估摸着这半个月他得上交一份反省书，只好坐在书桌前面拿过笔和本子写起来。

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是封伊的信息，使用的是特殊的app发过来的。

[伊伊：你还好吗？已经过零点了，新年快乐。]

[宁言：挺好的。]

封伊总觉得他们喜欢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