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公府举办的宴会,那场上歌舞曲艺的表演,自然是艺术性与赏目性皆是极高。
就连顾准这个没有太多艺术细胞的人,都能够看得很入神。
张恒贤假装欣赏现场的表演,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顾准,渐渐地,他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小样儿,你怎么还不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恒贤余光不断地瞟着顾准,眼睛都有些瞟歪了,顾准还是神情淡定自若,好吃好喝。
不对啊?
张恒贤心中有些困惑,这人怎么还没死?
要不是张恒贤怕死,他甚至都想要上前去尝一尝这毒酒,看看是不是这酒里的毒药放置太久而失效了。
就在这时候,顾准看向张恒贤,似笑非笑地问道:“蔡国公,你老看我做什么?”
“啊?没啊,哈哈哈……”张恒贤顺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掩饰尴尬。
顾准问道:“蔡国公,我这酒里有毒吧?”
“噗!”张恒贤猛地将口中的酒水喷出。
在座正在谈笑风生的公侯们也皆是一静,神色各异。
“安北侯说笑了……这酒有毒?怎么会呢?”张恒贤看着顾准,神色间是尴尬中带着一抹小惊慌。
可见顾准并没有丝毫要毒发身亡的样子,张恒贤只能是继续努力保持着淡定,不露出破绽。
见到张恒贤的目光再度看来,站在顾准身后的那貌美侍女忽然开口道:“侯爷怀疑这酒里有毒,这酒是奴家给您斟的,您……莫不是怀疑奴家有害你之心?”
顾准回头看向了那貌美侍女。
这侍女先是撩了撩额前的秀发,而后妩媚一笑:“似侯爷这般英俊的小郎君,奴家怎么舍得害您呢?”
“哈哈哈,安北侯是说本国公府上这小侍女的美貌把你毒到了么?”
“安北侯,你若是对这小侍女有意思,直接跟国公说,国公送你便是,何必说得这般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