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纯粹而又厚重。

这些，就当是他欠她的吧，以后再慢慢还回去便是。

叶念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还以为那道亮光是错觉，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就先行按下不提了。

而楼夜还在外面等着，叶念等司渊进了平安扣，就关了天眼，过去开了门出去。

楼夜正在看那画像，见她出来，便道：“我送你出去吧。”

“嗯，”叶念一点头，跟着他往外走，“头骨是怎么找到的？费了很大力气吗？”

楼夜道：“还好，照你说的，在百里之外搜寻了一番，没多久就找到了。”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实则是有些一言难尽，叶念心里暗自失笑，面上就没有戳穿他了。

等出了警局，叶念就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他：“之前说好的，送你的东西。”

看着那串褐色，十分圆润光滑，像是被人握在手里，用心养过许久的佛珠。

楼夜一时有些犹豫：“你这……给一个鬼修送佛珠？”

叶念被他逗得一笑：“你都是人了，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