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渊如实道，“我与平安扣之间的联系，已然在慢慢切断。”

见自己猜对了，叶念神色有些复杂，心里更是一团糟。

明明之前还担心，自己想什么都会被他听到，要谨慎些想事才好。

可现在知道他听不到了，又会有点不太开心，心里闷闷的，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所以说人，真是矛盾又复杂的生物。

“那我以后在外面跟你说话，岂不是要小心些？”叶念掩下其他情绪，问道。

司渊淡淡开口：“这几日修炼过后，你再见到我，便已是人身了。”

“哎？这么快？”叶念有些惊喜，她还以为，他修成人身总该有个征兆什么的，又或者是，还要等上一些时候。

她忍不住过去，又围着司渊转了两圈：“是不是，你将那鬼王给吸收为自己的力量了？”

司渊看着她，一会间便从不开心，转为喜悦，唇角便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嗯，他被养的很正统，没有杂质，味道不错。”

“……”叶念还想了下，他抓着个鬼王开吃的画面，然后抖了两抖，“那挺好的，敢情那姓宋的，是来给我们两个送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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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成全了他，又让她增强了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