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字迹干了,冯轻小心将宣纸放在床头箱子最里面的匣子里,“相公,下回咱们去镇子上买把锁,我要把这些纸锁好。”
看着被冯轻随意放在一旁的银票,及小心收藏的宣纸,方铮心软成一片,他顺了顺冯轻的发丝,回道,“好。”
收好了宣纸,冯轻上前,抱住方铮的胳膊,仰着头,一脸的崇拜,“相公,你写字好看,作画也好看,既然写好了字,那再顺便给我画一幅话吧。”
冯轻的崇拜对方铮来说很受用,他下巴点了点书桌,“那娘子接着替为夫研磨。”
“好嘞。”卷起袖子,颠颠的又开始磨墨。
很快,一幅松鹤图跃然纸上。
松的精神,鹤的仙气悠然,每一笔都恰到好处。
“相公,下回还是不让你画了。”冯轻视线胶在画上,“太好了,我舍不得把你这幅画用针线遮盖。”
“娘子喜欢,我也可以每七日给娘子画一幅画。”方铮扶着冯轻的肩头,凑到她耳边,“就画娘子。”
脸上染满了红霞,她确定她家相公比她会撩。
“那相公能画每一幅都是不同的我吗?”既然会撩,那就给你个施展的机会。
“自然是能的。”方铮并不见为难,他几乎是含住冯轻的耳朵,“娘子的每一刻在我心中都是不同的。”
“相公!”冯轻双手捂着脸,“正事,正事。”
被相公继续这么撩下去,她今天啥也别想干了。
低沉的笑声让她整个酥麻无力,她瞪了自家相公一眼,“相公,能干不能吃,你就不觉得憋得慌?”
咳咳。
方铮以拳抵唇,“为夫甘之如饴。”
好吧,说不过他。
“相公,我要喝水。”生怕他还会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冯轻干脆指挥他,“要冷水。”
“娘子不能喝冷水。”方铮直接拒绝。
“现在天热了,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