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章被气得几乎要吐血。
这群维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是故意来看他魏家的笑话!
魏章恨恨地瞪着江微微,咬牙道:“好!我这就让人把阿尘叫出来,等事情弄清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个死丫头!”
他扭头冲身边的大管事交代了几句话。
大管事跑回回春堂,很快就带出来一个清瘦单薄的少年郎。
那少年穿着不合身的绸缎衣服,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看不到一丝血色,整个人都病怏怏的,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
见他这副模样,众人纷纷议论出声。
“这就是回春堂的二少爷?咋成这样子了?”
“肯定是被同父异母的兄长给折磨成这样子的,毕竟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肯定有隔阂。”
“这孩子被折磨成这样子,魏老爷居然也不吭声,这心肠也太狠了吧?亏他还是个大夫,心肠这么坏,我以后都不敢上回春堂去看病了。”
“谁说不是呢?!”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安,魏尘还处在茫然的状态中。
他最近两天一直躺在屋里养病,刚才忽然被大管事叫起来,还给他套上了兄长的衣服,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办,然后又说了一大堆话。
可他的病到现在还没痊愈,脑子仍旧昏昏沉沉的,压根就没记住大管事后面说了些什么。
江微微也是被魏尘这副惨兮兮的模样给吓到了。
才三天不见,他咋就病成这副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