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点头说好。
母子两人回到堂屋,却发现詹春生正在盯着神龛中的牌位看。
两人脚步一顿。
顾母心里既紧张,又懊悔。
她怎么就把相公的牌位给忘了呢?!
黑漆漆的牌位上面,写着顾千钧的名字。
詹春生可以认不出顾斐和顾母,但却不可能不记得顾千钧这个名字。
他回头看向顾斐,神情肃穆。
“顾千钧是你的父亲?”
顾母慌忙否认:“不是,他不是的。”
顾斐:“算了,既然都被认出了,就没必要再强行否认了。”
他坦然迎上詹春生的目光,平静回应,“我是他儿子。”
詹春生盯着他,良久才幽幽开口:“你变了很多,要不是看到你爹的牌位,我估计永远都认不出你。”
“人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自然也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詹春生想了想:“也是。”
顾母显得非常不安,她似乎是在担心些什么。
詹春生察觉到她的异样,主动说道:“放心,我不会把你们的行踪泄露出去的。”
闻言,顾母长舒一口气。
她由衷地说道:“谢谢您。”
詹春生环顾四周:“这地方挺好的,很适合隐居。”
吃完晚饭后,詹春生和顾母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顾斐蹲在井边刷碗。
江微微坐在井边,小声跟他说话。
“我感觉娘好像不大欢迎詹春生。”
顾斐头也不抬地应道:“没有。”
“真的没有嘛?”江微微往他身边靠了靠,“我原本是想把詹春生留下来帮忙的,如果他的到来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另外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