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会尽力而为。”
詹春生从医药箱里拿出纸笔,刷刷写下一张药方,交给范六娘,让她按照方子去抓药。
就在范六娘接过药方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徐锦河带着一群人大踏步冲进来。
“果然是你们把詹大夫给诱骗到这里来了!”
范六娘立即展开双臂,护在二夫人的面前,色厉内荏道:“你们别过来!”
徐锦河冷笑:“我原本还想多留你们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来人!给我把这对妄图勾搭外男的主仆抓起来!”
杨氏怒道:“你说谁勾搭外男?”
徐锦河看着她那张苍老而又虚弱的脸,笑得越发阴冷:“难道我说错了吗?三更半夜,你私会男人,还把男人骗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不是明摆着要干那事儿吗?!”
“你!你信口雌黄!我们是清白的!”
“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容不得你抵赖,”徐锦河打了个手势,“赶紧的,动手!”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杨氏和范六娘抓住,五花大绑。
詹春生厉声道:“住手!我是来给二夫人看病的,徐举人,这二夫人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见她并到如此地步,非但不怜惜,反倒诬陷她与外人通奸,你还是人吗?!”
徐锦河阴测测地盯着他:“老东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后他又是一摆手:“把这个老家伙也给我绑起来,与那对主仆一起关进地窖!”
“是!”
家丁们显然是做惯了这种绑人的事情,无论詹春生怎么挣扎反抗,最后还是被牢牢绑住。
三人被关进地窖。
没过多久,又有个家丁端着一碗汤药进入地窖。
他强行掰开杨氏的嘴,硬是将那晚汤药给她灌了进去。
喝完药后,杨氏立刻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针扎死的疼,她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颤抖,口吐白沫,渐渐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