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整咱们家!”
“谁要整咱们啊?”
魏驰咬牙切齿:“还能有谁?除了江微微就是魏尘,只有他们两个恨咱们家,天天巴不得咱们家都死绝了。”
魏素兰觉得有道理:“确实,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她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桌子上,恨恨地骂道:“那两姐弟全是从段湘君肚子里爬出来的,段湘君就不是个好的,生出来的孩子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蛇鼠一窝,都该死!”
没过多久大夫便来了。
这个大夫以前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跟魏章交情匪浅,他乍一看到魏章那副鼻青脸肿的凄惨模样,登时就被吓了一跳。
“不是说魏老爷被打了板子吗?咋连脸也被打成这样了?”
魏驰的语气很不善:“刚才有两个煞星闯进来打了我爹。”
“啊?”
魏素兰急切地说道:“别说这些了,先给我爹治伤吧。”
大夫带着学徒好一通忙活,这才将魏章身上的伤给处理妥当。
末了他又急匆匆地去了隔壁屋里,给段湘君诊脉。
水莲急切地问道:“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沉声道:“夫人情绪起伏过大,再加上这段时间忧思过重,腹中胎儿有些不稳,好在发现得早,问题不大。我给夫人扎两针,再开两幅安胎药,夫人每天喝一副药,好生休养一段时间,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就有劳大夫了。”
大夫给段湘君扎完针后,段湘君很快就醒了。
水莲很是欣喜:“夫人,您总算醒了!您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大夫就在这里,您可以跟大夫说。”
过了好一会儿,段湘君才缓慢转动眼珠子,看向坐在床边的大夫。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这是在哪里?”
大夫说:“夫人这是在家里,您刚才在外面晕倒了,动了胎气。”
段湘君的神经终于被触动,她抬手捂住小腹,急切地问道:“我肚里的儿子没事吧?”
“没事,您只要喝两幅安胎药,再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就行了。但您要切记,以后一定要安心静气,保持心情放松,千万别再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