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晓儒眼里,刘子珍是条毒蛇。但在上杉英勇眼中,刘子珍却是个功臣。
刘子珍惭愧地说:“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郭柏谦跑掉,是我最大的失职!”
作为一名高级特工,还是一名漂亮的女特工,她觉得所有男人,都应该是自己的玩物。无论是以前第八师的军官,还是三塘镇的万德泽,都是被她利用的工具罢了。
就算是上杉英勇,看似是霸占了她,如果换个角度,何尝不是她的工具之一呢。
上杉英勇问:“郭柏谦发现你的身份了吗?”
刘子珍坚定地说:“他对我非常迷恋,不可能识破我的身份。”
女人的身体,是最好的工具。在床头,郭柏谦将他所有的秘密,全部告诉了刘子珍。包括上次在县城,如何被救,都没有隐瞒。
而她的付出,只是几次小小的牺牲罢了。这种牺牲,对刘子珍来说,或许也是一种享受,一种能控制男人,将男人玩弄于股掌的成就感。
上杉英勇又问:“那就好。特务队的人呢?有没有异常?”
对特务队的考验,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发现郭柏谦的老巢,张晓儒的人就得回来,让刘子珍跑一趟一举两得。
刘子珍脸上露出思索之情,回想了一会,才说道:“张晓儒的表现还算正常,但翟福田之死,似乎有蹊跷。”
上杉英勇问:“什么蹊跷?”
刘子珍缓缓地说:“翟福田虽然没当队长了,但这次特务一队如果表现良好,他还是有很大机会复职的。可他却死了,还是死在军统手里,实在说不过去。”
特务队和警备队大张旗鼓的调查,白晋铁路沿线的军统也好,游击队也罢,都应该逃之夭夭才对。
上杉英勇问:“你的意思,翟福田不是死在军统手里?”
刘子珍说:“铁路破坏队昨天晚上在东李高村,他们长了翅膀?”
上杉英勇说:“此事暗中调查即可。”
他突然明白了,翟福田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是严东望。也就是说,最希望翟福田死的是严东望。
刘子珍应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