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定一定。”胡兰山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同时示意自己木纳的儿子赶紧给这个鞑子头领倒酒。
“还有,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今年先饶他这一回,明年本将再来,他要出十个娘们!”
说起女人,海呼里的手下发出阵阵哄堂大笑。
汉女肤白貌美,身段柔顺,一直是部落民最喜欢的货物。
早些年这还不算什么,现在北方汉人十不存一,他们白山黑水间成长起来的猎人不善舟楫,也没法过江劫掠,新抓到的好货色一年比一年少,如今在关外,一个漂亮干净的新汉女,甚至能换一匹好马!
那胡老头暗暗叫苦,不敢应答——在他眼里,徐世杨是个年轻气盛的半大孩子,平常就喜欢吆喝什么“胡无人,汉道昌”,最是重视人口,这次自己出来跟这伙女真鞑子“讲斤两”,那小子坚决不同意送女人,宁愿加倍上贡粮食,还给了酒,但就是一个人都不愿意出。
作为堡子里常年跟各路鞑虏、好汉们打交道的“外交官”,胡兰山当然知道,在鞑子眼里,汉女很值钱——仅次于牛马,略高于铁器。
如果不是眼前这支鞑子人马之前已经抢到不少人丁,胡老头觉得,这一次怕是都糊弄不过去。
而且,这一次过去了,下一次怎么办?
以徐世杨那个油盐不进的性格,死命顶着不给人口,引得鞑子来攻堡怎么办?
到时候,就不是5个女人可以打发的事了。
胡老头这边还在想着以后的事,海呼里喝了两碗酒,啃了一整条羊腿,再提起汉女,顿时觉得下腹一阵火热。
他挥挥手,招来牌子头(相当于五十户)兀鲁,大声吩咐:“去后面找几个汉女来乐呵乐呵!”
横着看足有两个人宽的光头咧开大嘴笑了一下,转身向关押生口的地方走去。
那里顿时响起一片凄厉的惨叫和女子求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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