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渊勾起了嘴角,深深的绿眸被投上了一片阴影,一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既然你们这么不相信,我们就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叶夫人冷哼一声:“陈泽渊,你还敢跟我们赌?你是不是离婚受刺激,脑子坏掉啦。”
陈泽渊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尽是对电话那边的讽刺——像无底洞的深渊。
“我就一句话,你敢不敢赌?”
“如若六月三号那天,我没有做到给芊夏一个最豪华的生日晚会,你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看如何?”
“如果我能做到,那么你们叶家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芊夏的名下,归她所有!”
“这也算是对芊夏这么多年在你们家所受委屈的补偿!”
叶夫人哈哈大笑,仿佛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忍不住朝着叶家其他人说道:“你知道陈泽渊这个废物说什么吗?他说要跟我来一场对赌!”
“要是他能给叶芊夏那个死丫头,办一场最盛大的生日晚会,咱们家所有的财产都要归那个死丫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