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停顿过后,言慕语缓缓松弛身子,呼吸稍显急促,道:“谢谢,我没事。”
“你的身子太虚弱了,还是我帮你吧。”陈泽渊并未松手,而是深意地看了言慕语一眼。
似是听出了陈泽渊话中的意思,言慕语努了努嘴,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字,而是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任由母亲和陈泽渊扶着她上楼前往卧室。
“陈……陈神医,慕语的病就拜托您了!”
当陈泽渊和言母一同将言慕语扶上床后,言母低声下气地恳求陈泽渊不说,试图给陈泽渊鞠躬。
陈泽渊连忙扶住言母:“伯母,您无需客气。救死扶伤,乃是医者的职责。”
不知为何,听到陈泽渊这句话,言母对于陈泽渊的信心又大了几分,而躺在病床上的言慕语,则是复杂地看了陈泽渊一眼,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小姐,那天,我说话的方式有些不妥,你们怀疑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待言母离开后,陈泽渊看着床上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言慕语,叹了口气,道:“但是……如同我当日所说,你的体质是极阴之体,十分特殊,而且阴气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这”还没等陈泽渊的话说完。
“我知道,只能与你进行房事。”
言慕语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轻声打断了陈泽渊的话,“我要根治,开始吧。”
“言小姐,其实你也不必如此灰心,还有一个办法,我已经找到了火阳草,只要有了它,你的病照样可以治好。”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言慕语顿时喜出望外。
她原本就对自己的病没有信心,现在竟然可以有第二种方法治疗,这让她如何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