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是燕云十六州的汉人,80多年前,他的祖父就是大辽契丹国的臣民;皇太后萧绰心目中没有汉民和契丹民之分,无论汉民还是契丹民;都是大辽契丹国的臣民——女政治家的风范彰显突出。
韩德让身材魁梧,善解人意,是汉家男子中的帅哥,萧绰是大辽契丹国的君主,得到他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萧绰终于踢开汉番不通婚的羁绊,明媒正娶地将韩德让招到帐殿成为夫君,谁规定只能男人娶女人?萧绰就娶了韩德让这个男人,怎么着……
萧燕燕在韩德让的怀抱里弥补心灵上的那点缺憾,全心身的承接韩德让热烈和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拥抱。
人类的爱恋和亲昵惊人的相似,一阴一阳接触一起无论是黑皮肤、白皮肤,都能迸溅出惑魅的火花。
韩德让拥抱着萧燕燕热烈一阵,用舌头吻舔着她的脸颊道:“微臣祖父是唐朝末年以俘虏的身份来到大辽契丹国的,一开始在应天大明地皇后述律平帐殿为奴;可后来竟然官至中书令。父亲韩匡嗣官居南京留守,被朝廷封为燕王。微臣自幼受家庭影响和父辈熏陶智略过人,深明治国道理;乾亨元年七月代父守南京宋军来攻,微臣临危不惧登城指挥抵御15昼夜;待援兵赶到内外夹击大败宋兵于高梁河。乾亨四年微臣迁升南院枢密使又为太保兼政事令,总理南北二院枢密院事拜大丞相进齐王。微臣三代受朝廷恩泽成为汉臣中权势最大者当属燕小妹扶携;微臣感激涕零,没齿难忘!”
萧太后双手勾住韩德让的脖颈偎依在他怀里讪讪而笑,道:“让哥哥太谦恭了吧!小妹和哥哥结为百年之好这是应该做的,谈什么皇恩浩荡!”
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耶律肖家的江山就是是韩家的江山,让哥哥何必那样生分!”
韩德让见萧太后说得轻松,抱住她狂吻;萧太后享受一番嘿嘿笑道:“奴家17岁进宫侍候景宗皇帝,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像让哥哥这样的激烈温存;不过景宗却给了燕燕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
萧太后说着离开韩德让的怀抱站在地上振振有词道:“燕燕熟识皇宫中的陈规戒律后,宋朝建国不久;宋太祖赵匡胤和大辽签订了‘雄州之盟’两国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十几年;宋太祖不明不白地死去后赵光义登上皇帝宝座,这个老吧棒子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想吞并燕云十六州!”
“赵光义那是螳臂当成自不量力!”韩德让义愤填膺道:“想过大辽契丹国眼下正是兵强马壮时期,赵蛮子敢动兵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让哥哥说得好!”萧太后在地上走着细碎的步子一边说:“宋军犯境时让哥哥率领辽国勇士打得赵光义屁滚尿流,现在老梆子见阎王爷去了;他的第三个儿子赵恒做了中原皇帝,想继承其父的狂妄举做;又给我们打得一败涂地!”
萧太后回看韩德让一眼铿锵有力道:“让哥哥,现在正是一统中原的最好时机;不知让哥哥有何锦囊妙计讲出来小妹听听,好使大辽契丹国放马中原实现一统华夏之鸿源!”
韩德让沉吟半天没有表态,从床榻上站起身子在帐殿的屋地上跺起了步子。
韩德让跺了几十步后兜转回来对萧太后道:“现在不是大举进军的时候,要实现华夏一统的雄宏大志;我们还得循序渐进,步步为营!”
萧太后一怔,有点吃惊地凝视着韩德让不解地问:“让哥哥前面讲得是天花乱坠,到该拿方案时却畏手畏脚起来;是不是怯惧宋国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