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太蹊跷了吧!”薛瑾儿不屑一顾地说了声看向魏延道:“前辈相信老妪的话?儿子给她托梦会是真的……”
魏延道:“老妪思儿心切,死马就当活马医了;她从广元翻越秦岭来到渭河边上,沿河向东京方向一路寻找;看文昌威客栈便就驻足不走,希望儿子能从里面走出来!”
“哟呵!”薛瑾儿惊诧不已道:“还真是机缘巧合啊!聚仙楼客栈在渭河边,文昌威客栈也在渭河边;老妪一定是将文昌威客栈当成聚贤楼了!”
“谁说不是!”魏延讪笑一声道:“文昌威客栈和聚仙楼客栈都在渭河岸边;但文昌威不会伤天害理,魏胜当时便提到聚仙楼!”
魏胜见魏延提到他,神情亢奋地扬扬手臂道:“老祖当时让小人把老妪接到文昌威客栈住下来,详细询问她梦中的情景;老妪把她梦见儿子啼哭和客栈的情景赘述一遍,小人立即想到渭河聚仙楼客栈!”
魏风接上魏胜的话:“小人当时跟大哥魏胜在一起,老妪就是这样讲的;她真是把文昌威当成聚仙楼。”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聚贤楼的地理位置和文昌威十分相似,只不过聚贤楼在渭河北岸;文昌威在渭河南岸,两处客栈都是三县交界的地方;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呀!”薛瑾儿茅塞顿开道:“文昌威在扶、岐、眉三县交界的地方,聚贤楼在武、周、太三县交界的地方;天下还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这就叫吴桥不成书!”魏似讪笑一声道:“聚仙楼客栈的向北走二十里就是千年古刹八角寺,向南过了渭河能进楼关山;楼关山是匪首牛洪的老巢,牛洪的祖先是牛赖;五代十国时就在楼关山做山大王,朝廷也拿他没有办法;牛洪继承了祖宗的衣钵,把京兆府也纳入他的势力范围!”
薛瑾儿嘘叹一声道:“原来这样!弄不好聚贤楼背后的老板就是牛洪,而广元老妪的儿子唐孝业和书童星儿有可能是被牛洪这帮匪徒给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