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威廉这话让张子伟立刻明白过来，“没想到你竟然有天朝血统，会说中文吗？”。

“会，可你会说普通话吗？”威廉撇撇嘴，“你好，我系渣渣辉”。

“这什么意思，渣渣辉是谁”，张子伟莫名其妙道。

这个梗威廉可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岔开话题道，“别管渣渣辉是谁，告诉我八面佛在哪”。

张子伟摇头道，“具体在哪我不知道，这五年里我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我和缅娜结婚，一次是2年前我帮他出货，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他一直躲在泰柬边界三不管的地方”。

“嗯？出货？”威廉转头盯着张子伟，“伙计，你给八面佛出过货？”

虽然威廉是带着墨镜盯着他，可长久以来的危机感还是让张子伟感觉到危险，想到威廉的来头，张子伟立刻解释道，“不出货就死，没报仇前别说出货了，就是帮八面佛铲除对手我也干过”。

“呵呵，我对你们这种人杀谁不在乎，反正这个世界上杀来杀去的人多的是，可卖读的人我可是见一个干掉一个”，威廉笑眯眯道。

“那最好，等干掉八面佛，你顺便把我也干掉，免得几年十几年后我走上八面佛的路”，张子伟神情淡漠道，“这几年被八面佛查不来的卧底可不少，但除了你那个亲戚，其他的全tm当了八面佛的狗，

反正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杀人，贩读都干过，所以，伙计，干掉八面佛后拜托你连我一起干掉，免得今后没脸见祖宗”。

“来真的？”感知着张子伟的心跳，威廉感觉这家伙这时候说的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

“谁知道呢，也许过了今天我又不想死了呢，又或者事情完了后我去投案自首，反正很香的港没死刑，坐一辈子牢我也认了，谁让八面佛干掉我兄弟，不杀了他我没脸去见我那兄弟”，张子伟叹口气，“反正我就是要干掉八面佛”。

“呵呵”，这句话威廉倒是确信，拿出手机手动调出地图，递给张子伟，“这么多年过去，八面佛大概在什么地方你肯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