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队的警察赶到安全屋,白幽灵早就沿着屋顶溜走了。
现场除了留下一地的尸体,就找不到一个活口。
这让不少看到现场情况的警察都忍不住反胃、干呕起来。
忽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传来,“医生,医生在哪?上帝,这里还有个活着的”。
听到求救声的人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涌去,入眼的是个脑袋上插着把飞镖,满脸是血、晕迷不醒的黑叔叔。
可如此伤势的人,没死不说,闭着的眼睛还在不停转动着。
吓的看到这一切的人都连呼上帝。
连急忙跑过来的年轻急救医生,见到这情况都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甚至连拨开伤者头发检查的勇气都没有。
生怕一个轻微触碰就会要了伤者的命,或者划伤对方的大脑。
好在急救医生不敢动手,但还知道自己是医生,忙对同行医生和护士喊道,“先用便携仪器给他做脑部扫描,验血。
我们必须保证抬动伤者的同时,不仅做完必要的检测,手术间也必须准备好一切。
要不然,还不如先不动伤者,就这样维持住他的生命体征”。
两个同行的医生看着伤者脑门上的飞镖,想了想,就一起点头同意。
“通知正在开普敦开医学研讨会的克里夫主治医生,告诉他这手术除了他,整个约翰内斯堡没人敢接手”。
“明白”,现场一个机灵的医生忙点完头,就往外面跑。
没一分钟,正在开普敦开神经外科研讨会的克里夫医生,就收到紧急通知。
可听完手下医生对伤者伤势的描述,这位约翰内斯堡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头大起来。
不过想起伤者的国籍,这家伙眼珠一转,就找上两个米国的医生,请求帮助。
有自己国家的人受伤,不管心里怎么想的,米国的医生只能主动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