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约翰维克一脸不信，可见威廉没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泄气的靠在沙发上说道，“这么说，我不邀请您来参加海伦的葬礼，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威廉耸耸肩，九真一假的说道，“大概是你的运气太差，长岛墓地里隐藏着个复仇之灵-恶灵骑士，

而这个脱离了墨菲斯托控制，已经上百年的恶灵骑士手上，又正藏着份圣凡冈萨契约”。

说完，威廉手一抬，一份古朴蜷曲的羊皮契约出现在他手上。

“这份契约里藏着足足一千个，由圣徒堕落而成的恶灵，一旦被墨菲斯托或者其他魔王得到的话，

那只要在凡冈萨这个地方释放恶灵们，那个小镇就立刻成为第二个地狱。

所以，我去参加海伦的葬礼时，遇到主动寻求帮助的恶灵骑士后。

我只能用你和墨菲斯托打赌，来掩饰这份契约，并掩护恶灵骑士离开。

不过，海伦去了天堂，对她来说总比去地狱要强吧”。

威廉假意揉了揉额头，“为了海伦，还有让你这个杀人无数的家伙，有资格死后同样去天堂，避免被墨菲斯托吞掉你们的灵魂，

我欠安吉拉的那份人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神王女儿的人情？还有天堂是靠人情就能进的？

这下不仅约翰维克楞住了，就连尼克弗瑞都羡慕的看着他，心里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该讨好、讨好威廉，免得大概同样没资格去天堂的自己，死后真去了地狱。

至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选择，没几个人会迟疑。

虽然威廉没告诉他，就自作主张处理海伦的事，但天堂的名头让约翰维克说不出否认的话。

“这么说两天前，我真的已经死了，而那道天堂的指引是真的？”

“你说呢？可惜你这家伙被墨菲斯托随便忽悠几句，就让我做的那些准备都成了无用功”。

见约翰维克表情一僵，尼克弗瑞忙说道，“约翰现在还活着，这不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