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步有些匆忙的罗斯，威廉就知道一天半时间过去，罗斯毫无所获不说，说不定还被上头的人给骂的狗血淋头。

放慢脚步，目光不由看向尼克-弗瑞，可还没开口，威廉就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已经参与进审讯了？还亲自动手审问那个叫斯蒂芬-杨格的家伙了？”

尼克-弗瑞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双手和身上的衣服，“我动手的时候可是戴着手套，穿了专门的外套，你居然还能闻到血腥味？”

随即他就想到从英格兰反馈回来的情报，和这几个月的调查来看，英格兰前段时间应该秘密进行过一项特殊的实验，虽然具体是什么实验，参与者都有谁没人知道。

但尼克-弗瑞想到昨天晚上，威廉在凯撒酒店时，公开说过自己的主研究方向是机甲和生物，加上当初帮憎恶进行的恢复实验，这让尼克弗瑞不由想到超级士兵血清。

威廉要是对超级士兵血清不了解的话，根本不可能帮还没成为憎恶的布朗斯基恢复身体。

而他又给人无所不能的感觉，尼克-弗瑞稍微一想，就觉得威廉很可能已经研究出血清了。

试探的问道，“既然我也是圣光骑士团的一员，那是不是也该给我这种职位的人强化一下，免得、、”。

“免得什么？”威廉目光凌冽的看了弗瑞一眼，吓的弗瑞忙解释道，“放心，我肯定没在金士曼放人手，能猜出一点苗头，也是从英格兰正府那得知，理查德首项有天下午消失了几个小时。

而能让他放下手上的事消失不见，在英格兰可没多少人和部门有这资格。

几个月过去一个个查证，范围就能缩到很小。

再大胆猜测一下，有些事虽然没证据，但也能当成个未证实的情报存档起来，不过、、”。

不过什么？

fk，威廉无奈的摇摇头，尼克弗瑞试探出他在研究超级士兵，可也暴露了他们在英格兰里还有大量的人手。

谁赢谁输，这就得看什么对他，对尼克弗瑞更重要了。

超级士兵血清，威廉只是复制出来，并没解决掉致命的副作用，而且除了他之外的势力，想大规模使用是不可能的。

可一两个、甚至十个美队，在威廉眼里没那么重要，真惹急了他，手下那些苦修士和金士曼选出来的成员，

他全能用圣光为辅助，制造几十个出来，甚至人手一面振金盾牌都没问题。

之所以没这么做，无非是威廉天朝人在没必要的时候，喜欢把好东西藏起来的性格，还有不想无功就给手下提升实力。

而听到这些话的娜塔莎和一直亦步亦趋，降低存在感的科尔森，都不由双眼双光的看着威廉。

对着耳机点了点，星期天把这消息送回英格兰后，威廉嘴角一翘，对弗瑞道，

“你应该看过斯蒂夫-罗杰斯在实验前，血清发明者厄斯金博士，是如何挑实验体的那些秘密文件吧？”

娜塔莎和科尔森接触不到这些秘密文件，但以尼克-弗瑞的级别他当然知道，甚至原文件的复印件，就保存在他的私人密码箱里。

而且神盾局可没放弃对血清的研究。

见弗瑞点头，威廉接着道，“既然你看过，那我告诉些你不知道的”。

理了下思路，“这六十多年里，所有研究超级士兵血清的势力加起来，进行的实验次数绝不会少于一万次，

可最终成功的只有斯蒂夫-罗杰斯，詹姆斯·巴恩斯，布鲁斯-班纳和埃米尔-布朗斯基。

其他的诸如红骷髅和六个被冰封在低温室里的北极熊超级士兵，都是失败产物。

而且真说起来，那四个我认为成功的例子里，也就斯蒂夫-罗杰斯，詹姆斯·巴恩斯才真正算成功。

布鲁斯-班纳和埃米尔-布朗斯基这种怪物化的变强，除了成为战争机器外，只能派出去打砸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威廉停下脚步，看着一脸震惊的尼克-弗瑞道，“你现在还有信心自己是那万分之4概率中的一员吗？

别忘了你知道的阴暗面太多，这些秘密在血清面前，不仅帮不了你，反而会加大你的负面情绪”。

“我，我”，听到这些秘闻，尼克-弗瑞脑子反而是为什么威廉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