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而且我有这一天也和她有关。”夏东阳又说。
“怎么说?”狗友好奇着,原来夏东阳跑路还有别的nèiu?
“她在紫琅的时候,就催着我说要一个房子,我虽然有个房子,但哪能给她,给了她我爸妈还不得急眼,以后哪有钱再给我?”夏东阳给狗友说着自己的考虑,“我那时候不是有点急嘛,然后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她不对,明知道你不行,怎么还逼着你呢!”狗友假惺惺的说。
夏东阳又吨吨吨喝了一杯:“现在我在阿房,酒也不能喝了,串也不能撸了,你说我现在活着有什么意思?”
“对了,你没告诉别人我在你这吧?”夏东阳突然警惕起来。
“你突然来我都吓了一跳,哪里还能去告诉别人?”狗友又给夏东阳倒了一杯。
听到这里,黑猫煜摇了摇猫脑袋,原路跳了出去。
接下来已经没有什么好听的了,他们也不可能聊夏东阳把钱放哪去的话题。
原来夏东阳是被那个野老婆逼急了,才输了紫琅的房子跑路,现在他又被野老婆逼急了,回到老家来偷钱。
夏煜对夏东阳那个野老婆好奇起来,能够把夏东阳逼成这样,一定是个狠人。
孔晗月那时候,拿夏东阳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出了别墅,他在道路上继续嗅着,顺着气味反向追蹤,在旁边田里的一棵歪脖子树下,有了发现。
这里的土被翻过,虽然又整了一下,但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来。
知道了藏钱的地点,黑猫煜放鬆下来,他随意的在小镇的路上闲逛着,打了两只以下犯上的流浪狗,在八个小时过去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抱起趴在自己身上的黑猫,夏煜起身下床。
此时是早上四点,天还只是蒙蒙亮,他开启房门出去,找隔壁失眠早起的大爷借了一把大铲子,就来到了那棵歪脖子树下。
挖了两下,夏煜发现了一个手提箱。
箱子里,就是那八万块钱。
将手提箱提上,夏煜的恶趣味发作,他将土盖好,又在旁边挖了几个坑,再填上。
来到不远处的树林里,夏煜等待着。
夏东阳昨晚喝的是白酒,此刻一定头疼的厉害,五点之前,应该不会起得来。
但他也不可能睡到六点以后,他到底还是有着一个小偷的职业操守的。
他不会坐巴士离开,他的狗友有一辆车,他一定会让狗友送他到城里,然后再走别的渠道回去。
在上狗友的车之前,他需要先来挖手提箱。
夏煜期待着夏东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