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偏偏不是这块料,不仅不能下地,学问也一般,反正村子里的人一见我就摇头,后来他们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四懒子。
从此,我的生活再也不见阳光了,村子里最看得起的人是庄稼地里的好手,要么就是那么有学问的教书先生,我是整夹生了。
地里的活一样不会干,连草和苗都分不清。后来因为太不喜欢地里的活计了,明明认识的,也故意把苗清干净了,气得爹和娘没少打我骂我。
我大哥十七岁的时候就成家了,弟弟十五岁就订婚了,只有我,像天津的包子——狗都不理。爹娘甚至想让我娶一房寡妇,被我坚决地制止了。
我们家住在一个叫黄土岗的地方,很是偏僻。有一天,父亲回来的时候,竟然带回家一只奄奄一息又有点奇怪的狗。虽然毛都褪色了,但眼神却异常犀利。
它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父亲一辈子喜欢小动物,经常检回来一些小猫小狗的,常常让母亲骂得狗血喷头,家里粮食都不够吃,哪有东西给狗呢?但他就是不改。
后来我知道了,父亲捡到的所谓的狗,其实是一条狐狸。
虽然狗和狐狸区别是很大的,但那时候谁也没见过狐狸呀,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这只狐狸好像特意往狗上靠,让人家人都以为是一只年迈的老狗。
不到一周的时间,母亲的火已经发了不下七天,这天,爹没办法,把养得差不多的狗送走了。
送走后的第三天的一个傍晚,一个年老的汉子敲响我家的房门,那天我们都睡了。爹还以为人家走错了门,结果汉子莫名其妙把这三样东西给了父亲。
他说:“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三样东西,给你家三位公子吧,也许能有用处。”说完人就走了。
我娘出来的时候,看是三样没用的东西,气得直骂,说:“深更半夜折腾什么?”父亲也不明白,这三样东西到底是谁送的,送这东西干嘛,而门外的老者父亲根本也不认识,他稀里糊涂地道了谢。
特意点了灯,把三样东西看了一个遍,也没觉出这是什么好东西,给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