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老天厚待咱大明,中兴有望呀!”陆海波兴奋的道。
“快吃菜,你这蠢货!谁说拉人一定要跑到那边吆喝了?
找几个家境好的牧民,把他们的牧场迁到察哈尔的牧场边儿,让他们去显摆,显摆懂吗?就是装逼!”刘鸿渐没好气的道。
要让察哈尔的穷牧民真切的看到在咱大明过的多少舒坦,他们又不傻在哪儿放羊不是放,还能放着好日子不过吗?
这只是其一,这年月又没有明确的边境线,更没有卫星监控,想聚集人手简直不能太容易,刘鸿渐随便就能说出几个。
而巴巴喇却用了最白痴的手段,明目张胆的去拉人,这跟拉皮条有什么区别,真是让他无语!
可话还没说完,只听duang——的一声巴巴喇依然趴倒在桌旁。
……
第二日,刘鸿渐对远征军全体将士承诺,此番征伐计集体功,赏银为每人一百两白银,一应军职升迁自有将官上报。
待他回到京城,便会一一兑现承诺,而后便命令盟军一万多人向东回归原驻地东北省。
他自己则脱下盔甲重新换上了一套蟒服,跟着巴巴喇去了哈答山银矿。
哈答山位于戮尔河上游,山并不多高而且由于地处北方草原,山中植被也不多。
经过近两个月的努力,如今哈达山银矿已经开始实现产出。
“老巴,这群螨人干活儿如何?都还老实不?”刘鸿渐站在一处高坡望着下头对巴巴喇道。
一排排身着破衣烂衫的光头男推着满载矿石的小车从深山之中走出,前头带路的兵士领着他们前往山下的冶炼工坊。
如果细看之下,会发现这群光头男额头都刺着一个大大的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