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蹴鞠。”
“蹴鞠?”
左贤王知道蹴鞠,就是踢球。
可是,令他异常费解——
敌军就在前方,竟然有心情饮酒作乐,甚至蹴鞠!
“刘夜军中禁酒,这明显是在做给我们看。”
“至于蹴鞠……明显有诈!”
砰!!!
左贤王祭出一拳,砸在几案上。
“大王勿怒,或许关羽正是为了引大王发兵!”
“先前不认为是诱敌,眼下为何改口?”
“这……”
“没用的东西,滚!!”
眼下,无论是守或攻,对左贤王极为不利。
可越是无动于衷,他越是感到煎熬。
左贤王心烦意乱之际,一位骨都侯异常惊慌的跑了进来。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大王!”
“何事如此惊慌?”
“近千将士脸上生疮。”
“生疮?”
“是冻疮。”
“冻疮?”
左贤王本能抬手,试图摸向自己的脸。
殊不知,左贤王急行军赶来留此地,他的脸上便生疮了。
可在随军疾医的治疗下,早已痊愈。
“那冻疮,似乎、似乎会传染。”
轰!!!
传染二字刚刚吐出,帐内众人无不投去目光。
既然传染,明显是疫病。
“速传疾医,想办法制止。”
“禀大王,疾医、疾医她……”
“说!!”
一个关羽足够让左贤王头疼,倘若这数万将士因冻疮而死……
左贤王不敢向下想,心底然而愈发愤怒。
可接下来的晴天霹雳,令他难以接受。
“疾医,被大王杀了。”麻花辫首领道。
“被本王杀了?”左贤王一脸懵逼。
“布儿只斤初次兵败,疾医为大王涂药,大王因愤怒杀了一女子,那女子便是疾医。”
左贤王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女子怎能做疾医?”
众人闻言,不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