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丘力居的余孽。”
“既是丘力居的余孽,张辽在做什么?他可有出兵?”
“敌军正是被张辽击败,逃至卢龙塞,趁机夺取。”
“趁机夺取?废物!一群废物!!”刘焉怒极。
“公孙将军现已退至辽西,渴求刺史增兵。”
“增兵?他吃了败仗就让我增兵,我哪来的兵?没有!!”
传信军卒无奈,只好策马返回辽西。
不料,两日后。
“禀刺史,辽西失守了。”
“怎么又失守?公孙瓒、刘备在干什么?”
“回刺史,二位将军无兵无将,久不见增兵,只能召集乡勇誓死抵抗,可乡勇岂是乌桓骑兵……”
“废物!连几个骑兵都拦不住,都是一群废物!!”刘焉大怒。
“刺史,二位将军请求增兵,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土垠难保。”
刘焉闻言,气的双目圆睁。
他此时很怀疑,为何刘夜麾下都是猛将,他麾下却是废物!
“命他二人死守,我就命人传信郭嘉。”
“诺。”传信军卒应声离去。
然而,刘焉的书信仅送出一日,前方再度传来军报。
“可是土垠失守了?”刘焉率先发问。
“是,土垠、土垠失守了。”信使痛哭流涕。
“哭哭哭,没用的东西!”刘焉怒极,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可就在这时,又一个信使疾步入内,直接跪在刘焉面前,哭丧着脸道:“禀刺史,右北平,失守了。”
“什么,右北平也……”
同天接到两座城失守的消息,刘焉无法接受,直接栽倒在地。
两日后。
刘焉不仅得到郭嘉的回绝信,一身狼狈的公孙瓒,身负刀伤的刘备,抵达范阳。
刘焉对此,气上加气,直接吐血。
次日,刘焉得到消息,敌军不仅是乌桓人,还有叛徒张举。
可是,面对高歌猛进的敌军,刘焉仅有五百府兵,却无力抵抗。
故而,只能任凭敌军劫掠幽州东部。
七月中旬,刘焉上表,决心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