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公孙瓒看向鼻青脸肿、血迹斑斑的王同、徐英。
“你单经就是这样教训麾下的?
将我的军纪当成什么了?
来啊,给我重打二十军棍!”
公孙瓒虽为了百姓而没有攻城,但他如今越想越后悔。
此前,在刘夜面前受足了气,眼下又被张纯钳制。
公孙瓒越想越气,感觉所有人都在欺负他,看他的笑话。
然而,单经虽是他麾下大将,但,不分轻重的殴打军卒,就是错!
“将军,是他们先……”
不等单经说完,反被王同、徐英打断。
“求将军为我们做主!!”
“我们只是实话实话,凭什么啊……”
徐英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公孙瓒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加10军棍!”
“将军,末将冤枉,冤枉啊将军……”
公孙瓒的卫士出手迅速,当即便将单经拖下去。
“将军,将军!!”
砰!
砰!!
砰!!!
“呃啊……”
棍声阵阵,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围观众人闻声,无不吓的打哆嗦。
冬天的军棍,多为实棍,冻的。
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
………………
片刻后。
军卒丙搀扶王同、徐英来到主帐。
面色苍白的单经,则被卫士架入主帐。
公孙瓒看着三人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砰!!!
公孙瓒握拳,怒砸几案。
王同、徐英身为受害者,却吓的打起哆嗦。
“说,发生了何事?”公孙瓒问。
当即,王同、徐英、单经一五一十的道来,且,不忘添油加醋。
双方愤怒之余,险些再度打起来。
砰!!!
公孙瓒再度怒砸几案。
“身为军司马,你可知罪?”
“单经不服!单经不知罪!”
单经撑着身子,苍白的脸上尽显怒气。
“很好,拖下去,继续打。”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单经烂命一条!”
“很好,不愧是我公孙瓒的兵。”
公孙瓒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浊气,“打到他认罪为止!”
然而,卫士正准备动手,王同忽然开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