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去!”
她眼角一滴泪滑落,声音也弱了下来,极度不匹配的两个尺寸,叫她疼得眉心深深凝起来。
而男人快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可还是用极大的克制力忍了下来。
他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见身下的女子漂亮清冷的脸满是痛苦,眼角还带着泪,他不禁慌了。
俯身,有些笨拙地亲吻她眼角的泪,还有紧蹙的眉心。
然后手上也没有闲下来,不断地探索,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别说,虽然笨拙,但聊胜于无。
池芫眉头舒展了起来,这回却是难耐地动了动四肢。
“你,你动一下……”
好一会,她又哭了,这次是羞的,太丢人了,这家伙毫无技术可言,却叫她如此丢人地开了口,这以后人设都没法维持了。
沈昭慕听见她这清媚的声音,登时受到了鼓舞。
然后——
池芫继续哭。
一晚上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直到枕头都是湿的,还没被放过。
最后,她直接哭不出来了,太累了。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但某人像是不觉得疲惫似的。
外头月亮升起又落下,直到天边升起鱼肚白,她才昏沉沉地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她咬牙切齿地想,等她醒来一定要一针让他一个月做不了!
药性解了的男人,终于彻底清醒了。
而清醒过后,他看着昏睡过去,脸上还带着泪的池芫,缓缓退出去。
随后轻柔地亲吻她的眉眼,鼻子,唇。
最后拥着她,一道睡去。
睡着前他想的却是,真可惜,那果子就只长出来一颗……
池芫再度醒来,已经是晌午了。
她撑开眼皮子,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碾了又碾,差不多是一滩肉泥了。
她木着脸,爬起来,低头一看,好家伙,知道给她洗一洗。
屋内的味道散不去,她闻得脸都红了。
“阿芫,你,你醒啦。”
而男人端着一碗粥进来,瞧见她靠坐在床上,表情麻木冷淡的神情,顿时心虚。
池芫听见他的声音就来气。
她冷笑一声,眼神像是刀子似的射过去,“将我柜子里最上层左起第三个瓶子拿来。”
虽然很想捶死他,但奈何现在她觉得自己再不上药,估计不得好了,便命令他去拿药膏。
这时候,她竟无比庆幸她还是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