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晚任由林飞白打量，小声的问：“飞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飞白的动作一顿，看向陆清晚，眼中带着一股喜悦，还有一些沧桑。陆清晚见到林飞白这个样子，知道想必是见过的。

“是我生前？”陆清晚的声音很小，甚至还带着一丝不确定。

林飞白闻言似乎有些失落，摇了摇头，继续沉默的看着陆清晚的胳膊。

被灼伤的地方已经停止冒青烟，只剩下一个个有些狰狞的窟窿，十分恐怖丑陋，连陆清晚都不想看在第二眼，结果林飞白却一脸心疼的看着陆清晚的胳膊，然后再次在自己伤痕累累的中指上咬了下去。

林飞白在陆清晚的手心用自己的手指画着之前管用的符咒。

陆清晚

的手缩了缩，但是被林飞白不容拒绝的拉住了。

陆清晚看着林飞白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她感觉林飞白似乎是在伤心，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伤？或者是因为……自己刚刚的问题？

陆清晚觉得自己若是现在有知觉的话，想必应该是手心痒痒的，甚至心里都痒痒的。

林飞白很仔细的画完符咒，然后陆清晚就感觉到自己被太阳灼伤的地方在渐渐的好转，胳膊上那些狰狞的窟窿在一点点的变浅。

林飞白这才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一抬头，刚好看到陆清晚专注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林飞白握着陆清晚冰凉的手心，如获至宝。

陆清晚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总觉得自自己心里、脑中、嘴边有一个名字，可是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陆清晚觉得自己不正常，很不正常。

林飞白将陆清晚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陆清晚的手下清楚的感受到林飞白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这是陆清晚自己感觉不到的，因为她现在不是人。

“清晚，我喜欢你，不论是是鬼是人，不论有没有记忆，我的心告诉我，真的很喜欢你。”林飞白说完之后，陆清晚甚至能感受到林飞白的心脏跳动的更快了，竟让陆清晚感觉有些烫手。

但是陆清晚并没有把手收回来，反而是顺着林飞白的肩膀看着林飞白的眼睛。

林飞白的眼中满是期待还有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