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太医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但是还是哆哆嗦嗦的说:“这个药方是打……打胎的,臣……臣实在是不明白清妃的用意。”
孟淼然闻言震惊的看向陆清晚,陆清晚突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定的解释为什么自己开打胎的药方:“臣妾只是不想一尸两命。”
“是你杀了我的孩子!”胡妃指着陆清晚,一脸的悲痛欲绝。
陆清晚:“……”这怕是一个傻子,好心当驴肝肺。
陆清晚根本就不想解释什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确是如此。”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说着,趴到孟淼然的怀里又是一阵哭诉。
陆清晚皱眉,她怎么就这么手欠,就该让这人活活疼死:“妹妹,你说话要走心,姐姐这么做可
是为了保你的命。”
“皇上,臣妾的儿子,就这么没了……呜呜呜……臣妾宁愿死也不愿意将龙子打掉啊……何况,之前太医还告诉臣妾,孩子只是有些不稳,不至于威胁臣妾的生命,更不至于打掉……”胡妃一阵深明大义且十分委屈的哭诉。
“舔狗!”陆清晚嘟囔。
“你说什么?”孟淼然虽然抱着陆清晚,但是注意力却在陆清晚那里,自然也听到了陆清晚的嘟囔,只是没有听清。
陆清晚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愿望,前面有两次诬陷自己和别人有染,但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再一再二不再三。
陆清晚看向低着头的太医,然后瞥了一眼埋在孟淼然怀里哭泣的胡妃,接着冷笑一声,直视孟淼然说道:“好,妹妹如此大义,臣妾再解释也只是对比出臣妾小气,不懂得爱护龙嗣,甚至还落得一个谋害的下场,那么皇上治罪吧!”
“陆清晚,你这是什么意思?”孟淼然扶着胡妃的手收紧了几分,让胡妃疼的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引起孟淼然的注意。
陆清晚却十分不在乎的说道:“臣妾只是告诉皇上,方子的确是我开的,而胎也是我打的,这个不需要证人。至于原因,你们不信,臣妾也没必要重复。”
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这个态度是真的惹恼了孟淼然。孟淼然松开了胡妃,猛然站起身吼道:“陆清晚,你当真以为朕不敢罚你?”
陆清晚反倒把气势降了下来,不是说陆清晚认输、认错了,而是陆清晚已经想到了对策:“臣妾自请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