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候,华智武他们三个人是没谁敢说话的。
笑话,你知道那边有没有人接听吗?要是说有人在听着,这边敢随意妄言,小命儿还要不要了?
总部会议室。
戴隐正在开会,坐在这里的是军统的高层,他们全都恭敬的聆听着戴隐的训示,谁都知道戴隐现在的心情不好。
因为领袖那边已经责令军统这边必须组建起来抗日队伍,奔赴前线迎战。
眼下队伍是组建起来了,却没有任何成绩。
这让戴隐如何能颜面有光?
戴隐能够坐稳这个位置,能够在军队中拥有着很强的话语权,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领袖的信任。
要是说领袖交代的事,一件都没有办成,没有办法让领袖愉悦,那还能够继续坐下去吗?
你觉得领袖就真的会容忍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坐在军统局座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吗?
“我早就给你们说过这事吧?也让你们都给我督促着各个军统站,要他们赶紧组建起来最精锐的队伍。”
“你们说人手不够,我批准你们扩编。要钱有钱,要枪有枪,都已经这样,可结果那?每个军统站还是说没有任何建树。”
“你们就准备这样让我去见领袖吗?”
“是,你们说的没错,咱们军统原本做的就不是上战场打仗的事情,但现在形势已经如此,国家危难到这种地步,咱们的人又都是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为什么就不能上阵杀敌?”
“难道说咱们连那些泥腿子木匠花匠都不如吗?他们都知道凭借着一腔热血杀敌,咱们却只能是在这里坐着,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脱,你们觉得这说的过去吗?”
戴隐不断的敲击着桌面,神情恼怒。
唐敬宗安然如初的坐着。
魏师碑眼观鼻鼻观心。
其余高层也都保持着沉默。
这时候你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说出来任何话都会遭受到戴隐的驳斥。
“咚咚!”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龚正敲门进来。
看到是龚正后,戴隐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直接端起来茶杯就一饮而尽。
龚正也知道这里的氛围是不对的,但他却是没有停止脚步,直接走到戴隐身边后俯身低声说着。
“什么?”
在听完这个消息的瞬间,戴隐便吃惊的站起身来,盯视着龚正急声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
“局座,千真万确!”
“好,好啊!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再说一遍!”
“各位,就在刚才接到了华亭站华智武站长的电话,他是这样说的,楚牧峰副站长今天布了一个局,不但是拔掉了华亭市一个隐藏很深的间谍组织毁灭者,还全歼了日军的一个小队。”龚正扫视全场后缓缓说道。
“什么?楚牧峰竟然全歼了日军一个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