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毋须多言,这样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日子,好与不好看造化。
事情应该就这样说定,至于葬礼产生的费用,柳艳一定坚持要自己承担,因为她是儿女,这些事情必须由她担当。看着墓碑勾起那些儿时时光,相思无限。
但葬礼似乎还没有结束,后面来的一拨人姗姗来迟,都是一群出租车队,看起来都那么犀利,浩浩荡荡一长串。
这群车队,好说也有三十辆,结队停在公园门前路上,车身颜色都一样,看来都是正规老司机。
那群老司机一个接着一个出来,朝着这边过来,不用问都知道他们前来祭拜,武定远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
“武大哥,父亲生前应该没有这些朋友。”柳艳看着稀奇,并不知道这一行人什么来头,万一闹事早作准备。
武定远却很淡定,思路很清晰地说:“他们是金老先生的车队朋友,我并没有通知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知金先生去世。”
那伙人之中,有中年人,也有老年人,还有中老年人,从他们沉痛表情之中可以看得出来,金先生的人缘一定很好。
那伙人本来祭奠金久隆,但看着两人葬在一起,顺被也给柳永训献礼,然后有规矩退到后面,只有一个代表出来对家属说话。
“老金是我们车队朋友,好几天不见他,早就听说他要退休回老家,可以打听才知道他出事,我们车队自组织前来吊唁,请节哀。”
车队的人一个代表出来,把大致情况告诉给柳艳听。
柳艳看他们一起到来倒是很感动,但一听是只为了来吊唁金久隆一人,不好说什么,只好随口应付。
那代表觉哪里不对,赶紧又补充说:“其实吧,在我们这些人之中,也有一半跟松北大有莫大渊源,所以柳校长的死,我们也深感惋惜,也请节哀。”
这样以来,柳艳也会心里觉得好受好多。
那群人停留时间不长,告慰完毕随即离开,又是一群整齐车队,看起来都那么完美,绝逼老司机没的说,他们技术过硬,证件齐全,生意好得爆棚。
老师们都离开之后,心中还有疑问的刘流才是问武定远,“武大哥,那人刚说跟松北大有莫大渊源,怎么感觉他们都很陌生?”
“我对他们却很熟悉,”武定远冷笑一声,“他们之中一半的人,还得靠松北大学生养着。”
“你越说越觉得糊涂。”柳艳还是不明白。
武定远给他们卖了一个关子,然后才是说:“这些人之中,一半的人把车子停在松北大门口,主要收入靠松北大学生。老金也跑出租,他有这些朋友也不足为怪。”
这样解释,那两人就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