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的耳边传来美弥子细小、动情的声音,“我也想你了!”
两个人缠缠绵绵走入电梯、缠缠绵绵走入房间、缠缠绵绵走入卧室、缠缠绵绵倒在床上……这一时刻,两个人感觉都是那样的幸福和甜美。
…………………………
深夜、缠绵、喘息、温存、睡眠。
夜已深,突然之间美弥子开始在自己的床上开始痛苦、开始挣扎起来,仿佛有巨大的痛苦正在她的身体内暴发,直到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来到美弥子身前,将一个药丹放入到美弥子的口中,几分钟之后,在床上痛苦、挣扎的美弥子终于平静了下来。而这个声音巨大的一切,都没有造成杜公平的醒来。杜公平睡得甜美如妈妈怀抱中的婴儿。
仅仅几分钟的痛苦已经使美弥子全身湿透,每一寸皮肤、每一缕头发都流淌着水滴。
又是几分钟过去,美弥子默默坐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
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个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怀抱住了仿佛木雕的美弥子,“这是何苦呢?”
美弥子目光投入了她,“母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正是美弥子的母亲,那个本应该在风间祖地的女人,这里却出来在这个杜公平和美弥子爱情小屋之中,散发着一种叫做悲伤的表情。
美弥子的母亲,“女儿,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你会的死的!”
美弥子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口中回答着自己母亲的话,“我不怕死!我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也不愿意再接受这现在的诅咒!”
美弥子说话的时候,全身散发着无比疯狂的气质,仿佛一团正要凶猛燃烧的火焰。
美弥子的母亲紧紧地怀抱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害怕她真的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不仅你会死!你肚中的孩子也会死!你不会了自己,也要为自己肚中的孩子!这就是命!这就是纠缠风间家女人近年前的命……”
美弥子,“它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像我一样、像你一样,一生都无法挣开那个诅咒自己一生的镣铐!”
美弥子的母亲一声叹息,“美弥子,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如果真的那样容易,近千年、无数风间家的女人早就想办法做到了,所以不要挣扎了!和我回去吧!”
…………………………
一个月前,同样是这个房子、这个房间,阳光明媚,直射入这个大床,美弥子一脸幸福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手中看着一本关于在女人孕期需要注意什么的书。一切都是那样平静、自然、幸福,突然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突然产生、发作,它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了美弥子,美弥子立即手中的书无力地掉落,全身扭曲地蜷缩在一样。那种巨大的痛苦,甚至使美弥子无力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一滴一滴地汗水不断从额头、颈间、手掌……,全身的每一处地方不断浸出,美弥子的全身一下子变得湿透。一双眼睛也泛出迷离的眼白。
美弥子蜷缩在这个房间、这个卧室、这个大床上,一动不动。就算是呼吸也慢慢变得微不可闻。
房子的其他房间,杜公平并不在这里,因为他正在赵国、正在港深新城、正在那个黑田集团正要建设的工业园。整个房子只有另外一个人,身为仆人的和子,她正在准备着午餐的食物。身为仆人的她,与美弥子一样满脸充满着幸福的微笑。微波炉里发生了一个清脆的铃声,和子从一边的墙壁上拿下一个隔热的手套,将里面的一杯牛奶拿了出来,慢慢地倒入一个高高的透明的玻璃杯中,两块饼干、两块水果放到一个小小碟中,和子将它们全部装入一个小小的、方型的托盘中,并为整个托盘配上了一个插着鲜花的小瓶。
和子端着托盘来到了属于美弥子的卧室,这里的房门并没有关闭,和子立时看到卧室床上已经蜷缩地仿佛昏迷的美弥子。
和子手中的托盘和杯子共同掉向地面,洁白的牛奶在空气脱出玻璃杯,滑出一个美丽如丝带的弧线。透明的玻璃杯掉落地面,然后跳起、碎裂。美丽的鲜花在地上翻滚中,变成一个又一个凌乱的碎片……
和子一身慌张地冲到美弥子身边,“主人,您怎么了!”
美弥子无力回答,只是全身不断地因为痛苦的颤抖,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和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医院!对医院!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没有任何犹豫,和子抱起了美弥子,就向着房子的大门冲去。
房门打开,一个与美弥子长得八分相似的女人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和子吃惊,“你……你……你……是?”
这个女人从和子的怀中接过正蜷缩成一团的美弥子,然后回答和子的问题,“我是她的母亲!不用去医院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个女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这个女人走入房子,房门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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