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亨利微笑地走入这个审讯室时,这种已经被压抑很久的愤怒终于暴发了。
大状抗议,“你们无权这样!你们这是违反法律!”
丹尼尔、亨利无视大状的抗议和瑟莱斯曼夫人怒视的目光坐了下来,悠闲地看了看林德,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人。
丹尼尔,“你们想好了没有?准备认罪了吗?”
大状,“那只是一起交通意外,而且并没有任何人受伤。你们无权这样长时间扣留我的当事人,而且……”
这个大状看了看还铐在林德手的手铐,“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的当事人!”
丹尼尔,“这是一起一级谋杀案件!我们有证据。事实上,我们有很多很多证据。你们知道的,现在的私家车都喜欢装一些摄像镜头,用来防盗。我们已经取得这些录像,相信你们如果看一定要这些录像后,一定不会认为这是一起交通意外。”
大状,“法院没有授权……”
丹尼尔,“这是很多爱心市民主动上交的,你我都知道,这并不违法。是可以作为呈堂证据的。”
大状一时语塞,转头看向那个母亲,那个瑟莱斯曼夫人。
瑟莱斯曼夫人,“这是一个圈套!纽市警察这是钓鱼执法!”
丹尼尔微笑地看着这个法官的妻子,“瑟莱斯曼夫人,这是对纽市警察的污蔑。您准备为您所说的话负责吗?”
瑟莱斯曼夫人双眼满含那种叫做愤怒的目光看着丹尼尔,丹尼尔也毫不退缩的地看着她,直到一个手机电话声音响起。这是属于瑟莱斯曼夫人的手机,瑟莱斯曼夫人看向手机时发出惊慌的表情,丹尼尔则无比快乐看着她、看着那个林德瑟莱斯曼。
…………………………
一辆辆闪着蓝红灯光的警车,不断地停在一个有着巨大围墙的别墅外,两名警探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
半天依然没有人回应。
一个警探走到门口监视器镜头前,把一个警章和一份法院签发的文件递到镜头前。
这个警探,“夫人!我们知道你在家,我们已经得到法院的授权,如果您再不开门的话,我们将强行闯入。这是最后警告!”
门慢慢打开,一个50多岁的女人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这个警探“这里是瑟莱斯曼法官的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这个警探,“这位夫人,你应该只是瑟莱斯曼的佣人吧?你真能做这样的决定吗?而且我们是在依法办事!”
女人,“我要看看法院批文!”
这个警探,“可以!”
这个警探将批文递了过去。
女人,“我要打电话!”
这个警探,“请随便!”
这个警探示意这个女人让开地方,无数的警探冲入这间别墅。在这个背景下,这个身为佣人的女人打通了自己女主人的手机。
…………………………
晕暗、阴冷的地下室,无数的警察、警探正在不断地到处收集着各种物证,然后一一装袋、编号,放入随身的证据箱中。还有数名监证工作人员,正在不断地照相、比样。
丹尼尔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和亨利并排站在一起。
亨利,“这下,看起来是跑不了了!”
丹尼尔,“是啊!是谁会想到,一名受人爱戴的区法院法官的家中,竟然就是一起持续5年的连环杀人案的第一现场。”
亨利,“我听说,一些之前还和这位瑟莱斯曼家公子进行相亲的女士家庭,都被吓疯了。电话不断地打到警局来。”
丹尼尔,“是的,我都接到了好几个。”
亨利,“看来整个纽市都被震动了!想想自己女儿曾经在自己的安排下,与一名连环杀害女性的可怕恶魔进行只有2个人的相亲。我估计很多家庭都会在夜里,吓醒的。”
丹尼尔,“瑟莱斯曼家,这次是完了。”
…………………………
一个男人目光温柔地继续用手中的软布,擦拭着自己手中的一个奖杯,一丝一寸,认认真真。直致光彩照人,然后,拿起,走到房间的书架旁,那里的所有奖杯、奖状、纪念照片都已经一一擦得干净。用手一一抚摸过去,神情充满了温暖。
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拉开一个抽屉,将一把手枪拿了出来,枪管颤颤悠悠地放入自己口中,目光则移向对面的书架,书架上那一排光亮照人的奖杯、奖牌、照片。
膨!
一声低沉的枪响,整个身体一振,然后倒在了桌子上,仿佛正在那里小憩。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鲜血正成股地不断向地上流去,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池塘。
男人爬着的桌子之上,一份已经法律完备的文件正静静地、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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