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感觉自己的心语还没有到抒发尽兴,她激动得又举着双手摇着,朝远处喊着,“祖国的山们,你们太美丽了!我太喜欢观赏你们了!我爱你们!你们就尽情地展示你们的山姿,山容,山形,山貌吧!”
张本良轻轻拉拉苏晨的衣袖,又以极轻柔地语音说:“你看着这眼前的山景风光,什么都不要顾忌,你就尽情地说吧,喊吧,疯吧,狂吧,把你的狂美诗句,也即兴狂发出来吧!”
苏晨望着群山,本来全心都在赏景激动中,经张本良这么一拉又一说话,她格格格格一下笑得弯了腰。
苏晨笑着看着张本良说着:
“你要是不拉我,我兴许还能做出极美、极有意境的山景诗来。你这一拉又一说话,得,一下把我笑得把诗气全笑泄没了,你想听好诗,这会儿我也做不出来了,格格格格!
“本良,我知道你说的疯呀,狂呀,是让我‘尽情’的意思,可是你说这话对我的那一刻来说,极不是个地方,也不是时候。那会儿你说话,还像个猫咪哼唧似的那么柔声细语,我哪还会忍住笑啊,哪还会有诗句出来啊,格格格格……”
苏晨这一串话说得,让张本良也跟着嘿嘿嘿嘿笑起来……
温洁梅看到山上有那么多的黄色、粉色、紫色、红色野花,她指着一朵花莛很高的红色花,惊喜地叫着杨依林:“杨厂长,你快来看看这一种是什么花?”
杨依林过来看看说:“我家乡的人都叫它:骨朵锤。你看,这花莛就是它的锤把,这大花骨朵就是锤子,形象吧,嘿嘿!”
温洁梅看着花骨朵说:“骨朵锤,嗯,挺形象的。看来这所有的山花,都有它们自己的形象土名字。
“只是,咱们就不知道植物学家们,给这些山花们起了什么学名了。这只念山花们的土名,不知道广大山花们的学名,也真是让人闷闷的有点遗憾啊!”
温洁梅说完,见没有人接话,她面向东方、北方,望望山下的平川,再望望远处,她猛地激动了,抬手指着说:“你们快看呀,远处还有个特大的圆镜呢!”
杨依林朝远处细细看看说:“你说的圆镜,那是个圆形水库,那个水库一定是个灌溉田地的大型蓄水池。”
温洁梅又指着说:“哦,那个是水库,我知道了。你再看看这大河两边,一块一块的水地是干什么的呀?”